棉衣才脱,今日便短袖T恤了,地球变暖后、气温神经病似的跳跃着,这一天,天空蔚蓝,一尘不染,也许出发点已在半山腰的缘故,朵朵白云似鱼鳞般的排在近空,强烈的阳光给云彩镶嵌了一道金边,也为晴天增添了些许的色彩
天高云淡人心爽,
寻技摘花凌烟阁。
香扉满天初夏里,
三合塔下尽风流。
疫情过后,难得有时间去小东夼爬爬山,也是我的第一次野外活动,难得有机会几个朋友聚在一起,五男一女,四老两小,爬山小队瞬间完成集结,沿路进山了…
真是沒有想到进山的人这么多,被憋在家里三个多月的人儿,还是一如往常的喜欢大自然,现在疫情虽是平缓些,但还是要加强点个人防护的。缘路东行没有太远,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年代不久的砖瓦房,印象中破烂不堪的摆在路边,可现在却是鸟枪换炮了,修缮后现在有了人间烟火气,隐约嗅到蒸熟馒头的小麦香,六人行必有吾师焉!
"不光蒸的馒头吧,肯定有咸鱼和萝卜干"衣姐如是说
"是啊,我早上路过从窗户边看到了,还是用胶东砂大碗盛着放进去的"明哥补充道
"嗯,咱烟台人好这一口,或蒸碗虾酱,再炒盘花生米,口福就来到了"我也附合着
一路平坦,一路欢声笑语,掠过这段空旷之地后,拐一急弯是几株高大的梧桐树和榆树,淡淡的梧桐花香沁人心脾,闻着花香、听着鸟语、踩着洒满地面的些碎阳光、评说着晚上追的安家,真正的入山口近在眼前了。不知何处传来竹笛声,大家都开始默默不语了,各自大踏步的走着,回顾左右,居然都摘下了口罩,在快步向前同时,深深的呼吸着,大口的呼,慢慢的吸,仿佛要把肺内的污浊之气全部置换岀来的样子。
山路两边林木已郁郁葱葱、生机勃勃,虽然春已尽夏已来,但树叶还未完全展开,没有预想的枝繁叶茂,我猜测与这几年严重干旱有关,根深也谈不上,倒是长的歪七树八,凸显出苍劲的根部,生而不易连顽強的树木也如此,半个时辰已过,转过几道弯,就快到大东夼防火站了
"这边风景太好了,你们往山上爬吧,我腿有点痛了…"衣姐道
"我们也不上了,陪衣姐在这溜达会…"两小异口同声
"好呀,累了就不爬了,可是你俩真应该多锻练一下,大肚翩翩了",两小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,喃喃不知说点什么了。
"那我们继续上吧,爬山不登顶没有乐趣,岂能行一百半九十呵",我挥着胳膊做展翅翱翔状
"好呀!司令,没有问题…"
明哥、毅哥都曾经跟我共事过,一句司令喊回了共同渡过的岁月,可爱、可亲、可敬,(编外音:人无"外号"不富,2005年左右圈里伙计们便开始称乎我司令了,个人认为司令这外号可褒可贬,初期还不习惯,怕别人误解,还辩解称伙计们真能开玩笑,自嘲是草包司令,后来叫着听着也习以为常了。有时候想这外号怎么叫起来的:一是为人处事公道、仗义、路见不平一声吼,坦坦荡荡做人的缘故,二是酒场如战场,喝酒能拼、敢拼,不醉不下火线的原因。)曾经年少轻狂的我们,曾经并肩战斗的兄弟,招之即来,来之能战,战无不胜的美好时光,有喜悦和争吵、有沧海和桑田,但逝去的经历都历历在目,让人回味无穷,三人小队是战友,说话间就少了许多的虚情假意,吐露了太多的真实情感,是呀!谁人背后不说人,谁人背后无人说,勾心斗角也有,尔虞我诈也存,但是说来道去还是过去时光谁谁的处世狡诈、谁谁的坦荡情怀,谁人的为人不耻,谁人的四处逢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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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向上,一路心急气喘,好久没有锻练,加上刚进山时速度又太快,小腿肚开始酸痛了,蜿蜒而上的盘山路时而出现三五成群的山友,从我们身边擦肩而过,有说有笑的向前赶着,瞬时觉得我们是有点力不从心了,恨不能年轻如初,脚步也越发沉重,好在三合塔下天然平台已在眼前了。
胜利就在眼前,风光这边独好,苦了、累了但是终于到达了,成功的与先期开车上山的七八个兄弟会合,此时汗流已浃背,气喘也吁吁,进入茂密树林笼罩下的平台,听着耳边传来呼呼的松涛回荡,隐约觉得回到了公元前304年大秦与赵国激战的古战场,时逢列国纷争、国无宁日、邦无定交的混战局面,纵横列国、战无不胜的白起凭空出现,终助秦王完成了统一大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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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里一日身心合一,更深悟了大秦帝国之崛起的伐兵、伐谋、伐交的天时地利人和。“如果说去爬山去冒险是为了遇见不曾见过的美妙景色,经历不曾想过的充实人生,那么与你的相遇相守就是我能想到的最美丽的冒险”,《飞屋环游记》如此这般铭心刻骨!
且以此,献给共同处过、想过、念过的同事,也与走过、路过、思过的人儿共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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